【两位正在办案中2,舰长X德丽莎】迟到的被害者是紫红之馆亡灵的挑衅?

2023-07-30 18:50:51

四年前,新维也纳的治安官中心接到来自紫红馆住客苏菲卡的求助电话,她在电话里近乎崩溃的只说了一句话:“都没了,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在找我,你们快来。”

抵达现场的治安官在紫红馆所在的崖峰上找到了昏迷的苏菲卡和燃烧着大火冲天的紫红馆。随后,治安官们分别在紫红馆废墟里和不远处的崖边、悬崖下、海湾找到另外5具尸体,死因各异。苏醒过来的苏菲卡声称自己失忆,想不起紫红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起案件几经调查也没有结果,便成了悬案,被记录在新维也治安官中心的悬案档案,被称作“紫红馆事件”。

四年后,唯一的幸存者苏菲卡暴尸在紫红馆的遗址,蒙尘的真相开始被命运掸去落尘,作为当年侦办这起案件的参与者的舰长和辰是否会把握住机会......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出警的治安官到达现场后发现紫红馆已经被烧毁,只剩下一片废墟

苏菲卡·歌迪亚是紫红馆杀人事件的第7名被害者,也可以说是迟到的被害者,因为距离她上次生命垂危的时刻已经过去4年之久。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安全的了,包括她自己,但实际上人在他们遵循本能呼吸到出世的第一口空气开始,生命便已经开始倒计时,不论你黄口总角,还是耄耋之年,死亡不会迟到,它只会提前。

每当舰长在凌晨接到赶往犯罪现场的通知,他总是会仪式性的emo一会,就像婚礼司仪在开场时绝对会有开场白那样,只不过他的活有关“亡者”。辰曾跟他说:“死亡就像一场表演,只不过名字叫与世长辞”。

舰长认同辰的观点,所以即使他再讨厌治安官,再不耐烦这份工作,他也没有离开现在的岗位。因为他不想看到死亡发生在他熟悉的环境中,不想看到无辜者在悲伤痛哭中走向死亡,这世间千不该万不该,万事最不该问的是能不能,该问的是问要不要,既然有能力改变结局,何必等到结果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才去反抗呢?

一个急转弯之后,车轮嘎吱作响的声音让舰长意识到自己的心不在焉。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把注意力放到一路环绕攀升的海崖公路上。这条路攀到崖,是紫红馆没被烧毁之前通向外界的唯一渠道。五分钟后,舰长把车停在荒废的停车场里,他看到停在旁边的是辰的跑车和女法医亚尔薇特的越野车。舰长下车,走到车尾部,从后备箱拿出雨伞,他仰头看看天,今天的阴云很浓,似乎随时要暴风雨来临。海崖的下面时不时会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破浪声,在风的凄厉助威下,给人感觉仿佛置身于末日。他又将目光移向远处,视线穿过杂草丛生破败的花田,看到几座残存着收烧焦痕迹的残垣断壁,他记得,那儿好像就是被焚毁之后的紫红馆。

搭档辰朝他走过来。

没走近辰就大声说:“情况很糟糕,是苏菲卡。”他边看笔记边说道,“前天她的男朋友报案说她不见了,那边的同僚根据监控判定她是那天晚上十一点乘磁悬浮列车离开的新马德里,最后在监控发现她的身影是在昨天早上的新维也纳北站监控里。”

“她男朋友没有提供点别的?”舰长说。

“没有,他说他跟苏菲卡最近在闹分手,他从原来的家里搬了出去,前天去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餐桌上有变馊的披萨和炸鸡没有收拾,觉得事情不妙便报了警。”

舰长皱皱眉头,“报警的那一天苏菲卡才离开新马德里,家里却有变馊的食物没有收拾?不像那个女人的作风啊。”

“难说,人是会变的,或许过去那么多年她的洁癖早就好了?”辰露出他标志性的清爽笑容,耸耸肩。不管何时何地,他的乐观莫名其妙。

舰长苦笑着摇摇头,至今他都对有洁癖的苏菲卡记忆犹新,毕竟四年前这个女人的洁癖可是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德丽莎局长呢?”

“牵扯到跨地区的案件,新坂亚的大使预约跟她见面,她没办法推就回中心了。”

“怪不得,毕竟牵扯到这起案件,没特殊原因她不会不来。”

“昨天新马德里治安中心向我们发送了搜寻协助申请,文件是瓦尔特老大中午批的,人是晚上找到的,负责这片区域巡逻的治安官收到通报后突发奇想地就想上来看看。当他赶到这里时,看到花田里有苏菲卡被扔掉的衣服。”辰边说边用手电筒照了照通向紫红馆废墟的沥青路的路边,那里齐腰高的杂草堆上散落着七零八落的女式服装、有裙子、筒子袜、内衣、夹克、运动鞋,在手电光照射下亮出它们本该有的鲜丽颜色。舰长走过去弯下腰,观察这些衣物。

“鞋子倒是放得很整齐。有人动过吗?”舰长问。辰再次翻阅了一下笔记。在舰长心里,这位比他年长些却与他得心应手的伙伴是如此高效,对于像现在这样棘手的案件来说,他简直就是天赐的礼物。

“没有,本来就是这样的,整齐地在路上放着。”

“跟收集指纹的同事说一下,让他们那边忙完之后来这里检查一下衣物。重点是鞋子,要将鞋子放置成这样,一定要把手指伸进鞋内。”

“苏~”舰长说到一半就停下来,他思索下还是用起比较专业的词汇:“被害者在哪里?”

“就在那片废墟里。你还记得吧?我们的第一次办案就是在这里。”辰边说边指着那个山谷,并做了一个抱歉的姿势,似乎尸体在那里被发现是他的错一样。

舰长脚踩在被千古以来地壳运动导致的凸起的柱形海崖顶上大步流星地沿着被风雨龟裂的沥青向紫红馆废墟走去,远远地看到探照灯和用警戒线围出来侦察工作区。在警戒线边上,亚尔薇特正低声和她的助手交谈,并时不时向尸体所在的地方瞥一眼。尸体周围,两名鉴证科的同事正不断地从各个角度给尸体拍照,闪光灯像雨点般落在尸体上。一位法医科的技术人员则跪在尸体边,似乎正在测量肝脏的温度。

看到所有的工作人员进出现场都是严格遵循最先到达该地区的警察围划起来的出入路线,舰长感到很满意。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有些地方草率:来的人太多了。

这是一种几近荒谬的情感,但是根深蒂固。这也许来自他的刻板,当不得不面对一个人,即便是尸体,都应该为他保留最后的尊严,就像墓地一样,喜庆与吵闹是对亡者最大的轻蔑。但这种矜持却被那些在尸体周围来回走动的、专业、冷漠而且看上去事不关己的办案人员打破了。尸体是谋杀作品中的唯一主角,然而它却如此沉默、安静,在惊恐中被人们忽视。

舰长慢慢靠近并观察着这个凶手选择的谋杀地点。这是略高于地面的土台,是紫红馆的地基,附近残留的断壁和地面残留着当年大火灼烧后的痕迹,如果去除这一点,舰长觉得这里其实跟拆迁过的房屋相差无几,向四周看去,视线穿过原先的花田,很容易就能联想到神洲人所信奉的天圆地方,宽阔的顶面像是天然的圆盘,崖边的更远方除了孤寂的天空也只剩下穹顶,紫红馆是这个圆盘上唯一的建筑物。

舰长等了几秒钟,当拍照的同事结束工作后,他走到苏菲卡的脚边,或许是出于尊重,不知是谁在她那两个地方盖上一层布料,舰长感到解脱了。

他习惯性地清空自己大脑内的所有杂念,双手合掌鞠上一躬,这是他的习惯。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到自己已经准备好,可以把女孩儿的遗体单纯地看作是凶手留下的问题了。

舰长在心中默念:“我们开始吧,苏菲卡,紫红馆的事件该有个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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